亦不做作,是真的很认真在问他。 沈铭索性不欲隐瞒,轻咳一声,悄声道:“姑娘怎知?” “你昨日最后交上那治脾胃的方子,那是我父亲的药方,我认得的。昨日归家我问他可见过你,还与他说了你的姓名。” “你父亲?!” 沈铭抬手抖了抖被雨水浸湿的衣摆,难以置信道:“令尊莫非是穆尚穆太医?”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