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砚几乎是一骨碌从那太师椅上起来,手中花盆差点打掉。 仍是寥寥几字,仍是这么重磅,这姑娘是在满京都埋下密探了吗? 这么难寻的人愣是被她给找到了? 金子念完后亦双手一颤,此张大自然是彼张大,看来甘洛这顿骂可以省省了。 “甘洛!” “在!殿下!” “别愁眉苦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