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走到如意凳上坐下,头上的头面使得她动作比往日缓慢了不少,小心翼翼地将金制酒杯中倒满了酒,宁玠在她身边坐下,安静注视着她的动作。 “殿下可要与臣妾饮这合卺酒?”沈淮秀举着酒杯同他示意,小心翼翼地看他。 按照规矩合卺酒是必须要用的,如此才算完成了今日的仪式。可她面前的人是太子,方才就瞧他似乎对这婚事不算热衷,若是拂了她的面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