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帐子里透进来一丝光,宁云蓁靠在卫迟的胸膛上,渐渐醒了。 他的胸膛瞧着清瘦,却极有力量,能够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腔,这会闭着眼似乎睡得极其平稳,宁云蓁便小心的将头挪了挪,掀开了被衾作势要下榻,动作十分缓慢。 饶是如此,卫迟还是凭着意识捉住了她撑在榻上的一只手,声音带些嘶哑的问:“做什么去?” “去解手。”宁云蓁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