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做足了心理建树,被钟肇庆一番指责,也是不舒服。 喝了点酒,就更难受了。 “贺先生……”钟书宁嗓子又紧又热,“你不是在工作吗?怎么来了?” 贺闻礼余光瞥了眼自家弟弟,屈膝下蹲,半坐在钟书宁面前,目光齐平,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太晚了,我来接你回家。” 钟书宁心脏忽得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