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凉的水落在身上,那股身体深处涌出的燥热感才被驱散些。 当他洗澡出来,钟书宁正靠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闻声抬眼,就看到他穿着件深色浴袍,未擦干的水痕自脸颊、脖颈处落下,那双眼睛被酒水浸得红了,看着她时…… 就更像能吃人般。 “怎么不睡?”贺闻礼声音低哑。 “正准备睡觉。”钟书宁目光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