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上月,我就是那地上的污泥,我的名字都不配跟他出现在同一张纸上。” “他不过是仗着出身好,有贺家给他撑腰!” “当年的事,他差点把我弄死,最后却能全身而退,他凭什么。”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吗?” 魏朗说着,扯下领口的衣服,那道从他后颈处蔓延的伤口,一路蜿蜒,从胸口滑过,直奔左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