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浔闷哼一声,从她唇上退开,尝到了丝血腥味,他伸出手指揩了下唇角,“真咬?” “我是病人。” “所以我也没对你做什么。” 贺浔往后退了半步,苏衔月身体失去支撑,只能靠在后侧的洗漱台上,单手撑在后侧,呼吸急促着,努力平复。 “看来,出国这些年,你应该也没交男朋友。” “国外帅哥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