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云念什么都没提，愕然地看着她，这意思，分明是让她按规矩来，不占她的便宜。

顾云念转身，重新戴上一双手套，打开她带来的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回头冲她一抬下巴。

“在床上躺下，我先给你洗伤口。”

付敏什么都没说，只将顾云念的好意默默地记在心里，在床上躺下，闭上眼。

感到冰凉的药水倒在脸上，一开始被棉球擦拭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