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不方便问,你的伤怎么样?” 宫心玉的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擦痕已经结痂不同了,只是坐久了马车,颠簸得有些疼。” 顾云念也一样,理解宫心玉说的那种感觉。 坐惯了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硬邦邦的马车凳子颠簸这么长时间还真无法适应。 她把药膏和精油递给宫心玉,“精油舒缓神经,缓解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