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吃,不好放下筷子。今天的事够刺激了,担惊受怕了一天我也有些撑不住,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是呀是呀!”端木景芜也跟着点头,“今天可真够刺激的,我亲眼看到那火红岩浆,突然一下从山上冲出来,隔着那么远都能感到那种滚烫的温度。” 端木景芜说得心有余悸,这可是她经历过的最惊险的事了。 这种天灾面前,她觉得以前经历过的追杀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