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然沉声道:“给我们解药,还有要你给我们逼供时用的药。” “纸和笔!”顾云念干脆地伸出手,接过阮经然拿出的笔记本后就开始写起来。 一长串的名字写出来,阮经然在一旁看着,一些名字他还知道是中药,一些名字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他主修西医,可中医也有所涉猎,虽然比不上顾云念,但比一般的医学生也不差。 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