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舟只是把病历单递给了许梨,没把缴费的发票给她。 许梨接过,仰着头看向陈砚舟棱角分明的脸庞,无意识地捏紧了病历单的一角。 她呼了一口气,温声开口,“陈砚舟,我们谈谈吧。” 从医院里出来,夜色沉暮,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 两人在医院楼下的小公园里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临城的昼夜温差大,入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