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林凡道：“你尽早天未亮就出门了，真的只是买早饭那么简单？”

“我……我……”

赵海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驳。

林凡道：“下不为例。”

反正白鹫峰来了个新成员，宋岗迟早要来给下马威的，如今只是提前了些许时间罢了。

林凡想低调，但不是人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