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摊手,做一个无所谓的样子,并说:“你接着讲。” “我是好奇,你怎么会对伤人草那么感兴趣?”常鸣问道。 “伤人草有很高的药用价值,我想在这方面投资做一下尝试。我这人天生对植物敏感,先前听说过有人用它提炼毒品,我打听过也查过资料,伤人草如果利用好的话,一样能带来益处。” “对啊,你说的太对了!”说出这番话的不是常鸣,正是坐在他背面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