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能自拔。 好一会儿,随着乐曲的戛然而止,郑海欣纤细的手指尖平扶琴弦,发出清脆声音,却听她似乎自言自语的讲道:“好久不摸了,弹得都有些生疏了呢。” “很好,非常好,我差点又要睡着了。”厉元朗不禁回应道。 “是吗,可我感觉弹得很差,缺少了原有的韵味,在弹到小溪流水时略有停顿,还是琴艺不精的缘故。”郑海欣已经发觉厉元朗站在她身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