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我自然有责任,哪怕是扫卫生的偷了一把拖布,也和我有关系。” 荣志斌这话可就带着情绪了,刚才口口声声做检讨,如此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装装门面罢了。他仍然容忍不了别人对他说一个“不”字,半个也不行。 “荣县长,你什么意思嘛。我不过就事论事,怎么又扯到别的上面来,好像我冤枉你似的。”李士利反唇相讥,说话也是一点不客气,火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