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天壤差别。 怎么说,他也是儿子的外公,厉元朗搬来一把椅子,轻轻坐在水庆章的床边,低声说:“水……” 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厉元朗一时语塞。 “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别的都不合适。”水庆章仍旧保持看天花板的姿势,却能听出来是厉元朗。 “水叔叔。”厉元朗犹豫再三,还是感觉这个叫法最为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