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手机,厉元朗看了看时间,告诉司机郭子晨,把车开到海滨大道附近。 三月末的若州,气温仍然偏低,白天二十多度,到了夜晚,只有十几度。 厉元朗下车,拉上夹克拉链,徐徐走到海边。 双手放在栏杆上,任凭冰凉的海风吹拂面颊。 不大一会儿,一个身影走来,站在他身边说:“这么吹海风,当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