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最好,永远没他消息。” 方琳雪惊呼问:“你意思是让表哥跑路?” “对。”马宇坚决表态,“就算陈秘书活着,文焕山也脱不开干系,只有逃跑这一条路可走。” “另外,还要剥离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痕迹不能留。即便厉省长对我有怀疑,只要查不到证据,他拿我也没办法。” 方琳雪细细品味马宇的话,说出她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