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鸢神色没有丝毫的缓和,反倒越发多了几分嘲讽。 “父亲这话属实好笑。 我责罚?我怎么责罚? 她和我,是有相同血脉的姐妹。 哪怕我只是轻轻打上她一巴掌,都要被人指责凉薄!” 沐丞相神色有些尴尬。 “怎么会……” “到底会不会,父亲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