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邹氏显然已经多日未梳洗。 发丝凌乱、衣裙脏污,眼窝深陷,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瘦削、孱弱又狼狈。 可陆飞鸢却只觉得畅快。 这些折磨,不足弥补她母亲万一。 邹氏多日水米未进,声音嘶哑的厉害,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癫狂。 “陆飞鸢!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