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流筝真聪明。” 流筝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绞了绞手帕。 看到陆飞鸢面上那道清浅的笑容,总觉得她心事重重。 “小姐,奴婢瞧您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在想念夫人吗?” 陆飞鸢沉默了片刻,微微低头,眼眶便有些红了。 “我想念师父了。” 师父于她,亦师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