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生,最后的一份礼物,都浪费掉么?” 一道声音在赵子成耳边突兀响起。 那些记者已经被禹墨全部请走,只剩下他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缓缓靠近,看向赵子成说道,随后又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那件染血的校服托起,认真叠整齐。 这一刻,赵子成看向禹墨的目光中充斥着绝对的冰冷,缓缓闭上双眼。 其他人看禹墨的目光,与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