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问:“他说了什么?安澜在哪儿?” 沈南意连忙朝外走:“去省医院,安澜出事了。” 梁玉白脸色微变,疾步跟上。 沈南意心中做出了很坏的打算,但是当她在医院看到捆束在病床上,满脸泪痕,哭喊着,正在被强行注射镇定剂的安澜时,她还是冷静全无。 “你们干什么?!” 沈南意一把推开拿着针管的医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