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看来让人感觉也“不过如此”的水墙余浪已经涌到了船头。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那阵水墙究竟有多恐怖——哪怕是将其拆分为无数小块的海浪,都远非一般人能够抵抗。 不远处的执政官级已经被淹没在了水花的冲击下,此刻依然在抵抗着来自海浪的一阵阵的侵袭。 执政官级尚且如此,相比起执政官级还要小了一号的拿破里号在这样的浪潮之中则更加弱不禁风。 西里尔快步回到船头,他抽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