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一把掀开袖子。 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露出来,看得人头皮一麻。 姜心棠含泪,扯唇一笑,“继父给我下的药可真猛啊,我愣是把自己的手臂快扎成糠筛了,才能保持清醒不在府里随便抱着个男人就啃,硬生生扛过药性。” 她发自内心的悲鸣,加上那些伤全部是真真实实的。 萧廷文想怀疑,都觉得若非真是如此,姜心棠怎么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