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呕得太严重,萧迟抱她去厢房,命手下去请府医。 长公主一早醒来就得知了这事,妆都没梳,只穿了衣袍就过来,刚好碰到萧迟要出门了。 “怎么回事?” 长公主询问。 锐利的眼神在儿子身上扫了一遍。 萧迟挺拔,神采奕奕,不甚在意说:“罚过头,晕了,只能先让她躺厢房去,请了府医来看。一大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