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玉兰按住了杨凡的手,喘着粗气嗲嗲的求饶道。 杨凡笑了笑,“玉兰姐,我可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你肯定听岔了,我这个田已经被你给耕坏了。”张玉兰嬉笑说道,“我今天好像已经来了五次了,我前半辈子所有的加起来好像都没今天的多。” “让我稍微歇会儿,田耕坏了,你以后可就没得耕了,得稍微爱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