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们之前打草惊蛇了一次，此后想要再收集他的证据就更加艰难了。”

“希望你今天抓到的这两个人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实质的证据，让我趁机立个小功，把这个王八蛋给绳之以法了。”

“是这样的……”杨凡将自己先前拷问所得的那些消息，告诉了向雪婷。

听完之后，向雪婷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满是无奈的说道：“你看，又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