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 傅清微抬脚出了门槛,足尖在空中一顿,莫名地出了一下神。 满目的红色游走在她的视网膜。 她又想起昨夜的梦。 或者说,自十八岁那年起,做过无数次的同一个梦。 红烛高堂,夫妻对拜。 梦虽古怪,但也说得通。起初她以为刚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