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的棺材里,旁边的女人一只手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抚过她单薄的肩膀,拢住她的肩头,一边将脸埋进她脖子里,一边慢慢地将她扣入自己怀中。 她怀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香气,似木非木,似花非花,一个恍神的工夫,她的鼻翼便只剩下这一抹香。 傅清微感到了久违的昏沉,眼皮将阖未阖,抵抗的手尚未抬起便已放下。 女人还在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棺材里几乎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