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了她手里的朱砂毛笔。 “天黑了,去屋里练。” 傅清微才发觉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月上柳梢头,因为月色明亮,她习惯了山里断电,没有灯光,画符过于专注所以没注意。 “谢谢道长。”这句话傅清微一天至少十遍,几乎成了口头禅。 穆若水极轻微地下压嘴角,目光在她的眼睛和扇状睫毛掠过一圈。 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