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本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刻意中伤我,我在荆州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指责我,就算是在背后窃窃私语,只要不为我听见,那我自然不在意,可当着我的面就这样讲,我又如何忍受”。 晴明忽然一副哭哭唧唧,难受万分的模样。 “王,难道这种事情我连说也不能说吗,他也太脆弱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且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语言,只不过就事论事,而且这种事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