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但对上他的眼睛，又瞬间不敢再问。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蠢货！一群蠢货！”

方迟一把掀翻身前茶几，钢化玻璃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碎成一片。

“滚，你也滚！”他情绪又开始时空，一双眼睛因为狰狞布满血丝，像是要吃人的邪魔一样。

与此同时，因为方迟声誉受损，他投资的公司，股价也开始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