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主谋，却也是共犯。

见她忽然沉默下来，蒋颜以为她在难过，出言安慰：“这人也是没良心，当初要不是你坚持，我都不会收下他，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也是我没考虑清楚。”

她把过错归在自己身上，随即又皱皱眉头：“你知道这两天方迟在找你吗？他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了我这儿。”

蒋颜目光紧紧盯着时染，却没见她表情有半分变化，嘴角仍挂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