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咱们家身上就剩一家人明天吃的树皮了,哪能撑到久安。” “明天吃完,后天还不知道要咋办。” 她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沟壑,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李大山看着母亲的表情,鼻子忽然袭上浓浓的酸意,眼含憎恨:“要不是孙家占了咱们前两年开荒的地,把种出来的粮都当做租金收走了,咱们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