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奄奄一息的楚淮施了刑,他要是太子,他也绝不想看到这家人居然还能重新站起来。 可谢侯已经俨然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行了,勒令府中上下不准再提此事,以免被有心之人听见,以为我们跟那个孽障还没有断清关系。” 此人连连应下,而后退去。 果然,京城里因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时,谢府倒是安静。 只不过东宫里又碎了几盏茶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