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便是。” 宁知府又重重地磕了个头:“是,督堂大人。不论督堂大人准备怎么做,卑职都只能相信督堂大人。 “就当这是我为督堂大人最后做的一件事吧!” 李鸿运的视野再度被雾气所覆盖,而在雾气散开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桌案上已经多了两份供词。 全都是宁知府签字画押之后的供词,只不过两份供词的内容,确实大相径庭。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 “督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