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宴清洗完澡,腰间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发丝氤氲着水汽,水珠滴下来,顺着锁骨一路滑到紧实的腹部。 衣料窸窣,苏芷溪睁开眼睛,下床时扯了一条毯子裹在身上,试图想遮住那一身的红紫痕迹。 镜子前,陆宴清已经穿好衣服,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形颀长。 毫不在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