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他受伤了? 苏芷溪交代好医院那边,深更半夜匆匆打了个出租车。 夜色如墨,云很厚,看不见半点星光。 苏芷溪揪着一颗心。 二十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站在陆宴清私人公寓外。 按了门铃,门锁轻响。 “陆总,您怎……”担心的表情没来得及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