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线。 电话响起。 看清来电显示,把人放到枕头上。 不徐不疾来到阳台。 夜色微凉,一阵风吹来,把他身上沾染苏芷溪的酒气和香水味,缠绕、糅杂,吹散飘远。 风向一转,又勾了回来,像一张纱网,重新把他包裹起来,空气都跟着沉下去。 陆宴清点燃一支香烟,依靠着栏杆,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