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好像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 梦里有个女人抱着他痛哭,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样伤心欲绝。 睁开眼睛,头顶一片雪白,鼻尖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Alex见人醒过来,立刻喊来医护人员,一番检查,除了烧还没退完,其他应该都没问题了。 “苏芷溪呢?”陆宴清在病房里没看到她人。 Alex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