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进卧室里,发现床上没有人,顿时慌乱。 脑子里脑补,陆宴清拖着他还没痊愈的手,不会是晕倒在浴室里了吧。 推开磨砂玻璃门。 忽然,一道声音宛如天降,从他背后传来。 “你在干啊?” 苏芷溪吓一跳,定神两秒。 身后,陆宴清穿着睡袍,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锁骨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