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 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陆宴清的头愈发痛了。 拨通内线,让秘书给他送点止痛药进来。 打电话,想办法,把陆西洲弄回来。 整个人凹陷在沙发里,忍着不适,不停在网上,看关于展览的报道。 忽然,南城最大的一家媒体,报道了今天现场的情况。 陆宴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