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溪原本以为自己做梦,可没想到,是陆宴清在帮她上药。 庆幸自己睡得太沉,没有醒过来,不然她会羞死。 尽管两人赤裸,相见无数次,可这种直观,清醒的触碰,还是不太习惯。 苏芷溪开门出去。 客厅里的光并不亮,陆宴清只开了两个落地灯。 坐在那里,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