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嘴唇张开,合上,不知道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最后,他只问了一句,“是谁?” 苏芷溪不明白他的意思。 陆宴清双手拍在桌子上,身子前倾,压低了音量,“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苏芷溪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她的头撕裂一样疼,抑郁症之前已经稳定,此刻,有复发的征兆。 “这是我自己的手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