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中期恐怕都不在话下。”秋白恼怒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像他那样的好色、贪婪之徒,就算我牺牲自己,恐怕也并不能保全我们的门派。他肯定是打着吞并我们门派的主意。”秋月,同时也是闵月宗的宗主,苦笑了一下,眼中尽是黯然。 “那我们怎么办?”秋白听师姐这样说,心里面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秋月思索了一下,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