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好。” 我被他们的滑稽模样给逗乐了。 电梯抵达一楼,一群小伙子跟商量好似的逃之夭夭,临走前还不忘拜托我照顾一下他们的严教授。 严冬喝酒了。 我们一起去了停车场,我替他叫了代驾。 严冬见我没上车,问:“不一起吗?” “不顺路,”我实话实说,又怕他有负担,“已经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