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悔跟他约在这边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经过电梯时,我一没注意,踩空了一阶,扭到了脚。 刺痛感从脚踝处传来,我拧紧眉,强压着疼痛下了扶梯。 这时姑父又来了电话,只是电话那头忽然换了个声音。 “对,我现在在三号门,能不能麻烦先生您……” “南絮?”吃惊的嗓音透着听筒传出来,“是我,严冬。”<